阮栖还在出冷汗,她身体状态其实一直挺好的,突然这么一下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感拖沓着,没有好彻底的缘故。
阮栖正想着,忽然脑袋被砸了一下,差点儿没把她直接砸晕,直接眼前一黑,然后就是什么黏腻湿湿的东西顺着额头留下来。
是柿子。
熟透了的,甜腻的,汁水非常充足的柿子。
季时屹把她放在一颗柿子树下,一颗其实空荡荡的,这个季节已经没剩几颗果实的柿子树下。
然后她就被自然成熟的果实掉下来,给砸了。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脑袋
什么仇,什么怨?
季时屹找人要了葡萄糖过来,看见的就是阮栖顶着一颗红彤彤的柿子的傻样。
一个连生病都生得挺有喜感的姑娘。
季时屹忍不住牵了牵,隐隐憋着笑。
她把兑好的葡萄糖水递给她,又把那颗熟透的柿子从她脑袋上摘下来。
阮栖捧着热葡萄糖水小口小口的喝。
喝完了觉得舒服点,才想起自己口袋里有湿纸巾,但自己又照不了镜子,只能把湿纸巾递给他。
“你擦干净一点儿。”她有点憋屈的,又不大放心的说。
“好。”季时屹这次倒是没有嘲笑她。
阮栖就觉得季时屹今天有点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