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亲吻过,在一起时分享同一杯酒彤一瓶水更是家常便饭,确实不需要矫情。
阮栖需要漱口,果真就着他递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
“好点儿了吗?”他语气难得温柔。
她点头。
季时屹就抬手抱起来。
阮栖吓一跳,有些虚弱无力的:“你干嘛?”
“你脸色很苍白,有力气走路?”季时屹淡淡道。
阮栖确实有点头晕,腿也有点发软,但是她更在意外面的同事,忍不住挣扎:“我同事还在外面,你放开我。”
季时屹懒得搭理她。
阮栖又气又急,头又晕,弱弱的威胁道:“我想吐,季时屹,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吐在你身上。”
这句话果然奏效,他把她放在那棵那棵柿子树下的木质长椅上。
这里空气比厕所里好一点,阮栖又吐完了,状态比刚才眼前一黑差点儿要晕倒好得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阮栖觉得奇怪。
而季时屹长身玉立,正在给秘书打电话:“嗯,把车开过来,去趟医院。”
阮栖:“……”
她缓了口气,实在没力气跟季时屹杠,只好扯了一下他袖子:“我同事就是医生,不需要去医院,可能就是贫血,你能给我找点糖和热水吗?”
季时屹拧着眉,片刻后:“你等一下。”
果真去给他找热水和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