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来朱小麦点了两杯清火降燥的菊花茶,顺势坐下,想起前段时间种种,也没想着在言语上饶她,轻笑道:“我以为你应该在我离婚前找我,示威威胁,总有一样让我不自在,能激得我回去和他闹一闹。”
“现在过来,总不能是想和我做朋友。”
应嘉荟看着她的眼睛,坦白:“我是喜欢望京。”
席烟抬手玩起桌上的绿植,不留情面地嘲讽道:“那你应该和他表忠心,他现在和我两不相干,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让我转达吗?”
应嘉荟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侧了侧头,神色揣度:“他那样的,你也舍得断干净?”
席烟觉得她此刻的语气就像打算和男朋友好好在一起,却又不知道现任和前任是否还有联系的女朋友。
她失去耐心,蹙眉道:“应小姐,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是想试探我和薄望京的关系,今天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俩再没可能。”
“你们是想正大光明在一起,还是玩地下恋情,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顶多在心里骂骂你们不道德,也不会怨妇似的和媒体和家长告状。”
应嘉荟脸涨红,除此之外眼里冒起泪花,瞧着十分委屈。
席烟看不惯她矫揉造作的样子,起身要走,应嘉荟又将她拦下。
应嘉荟纠结地两手交叠,十指揉搓,强忍羞耻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以……以前,薄总不高兴的时候,你一般会做什么?”
饶是席烟素质再好,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速飞快地讥道:“姐们儿你多少有些离谱。”
“没让你滚出这个店是我对你的仁慈,不和你翻脸不是我脾气好,是因为我拿得起放得下,你们还不值当我花时间伤春悲秋,但你要是再问这些有的没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再说了,你不是救过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