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麦指指外面,悄声细语地说:“一姑娘坐位置上哭了,我需要做什么吗?还是当没瞧见?”
席烟担心是食材或者其他的状况,起身出去看。
看到来人,愣了。
席烟今日穿着一身米白长羊绒衫,下搭酒棕色长裙,温柔知性,引得外头路过的男女纷纷往里看。
应嘉荟也是。
她哭得不算厉害,只是眼睛泛红,默默落泪,纸巾摁一摁便干了,一开口,鼻子不通畅,像患了重感冒。
“我还以为你不在店里。”
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席烟发现人真是有多面性,应嘉荟单独面对她时,总是端庄大方的,不卑不亢。
但一旦人多起来,特别是男性多的时候,她柔弱地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高高抬起脑袋,从下往上看人,仰视的,以一种柔弱卑怯的目光讨好他们同他们说话。
面对薄望京更是如此。
舒畅说,男人都吃她这套。
席烟不置可否。
“坐下聊聊?”应嘉荟起身给她拉出椅子。
席烟不知她来意是什么,她和应嘉荟之间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那个被她舍了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