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原本已经给了路霖机会了,是路霖自己不珍惜,非要作死,怪谁呀?”

“你闭嘴吧!”袁榷耿恨不得要去捂闻音的嘴,却被廖铮挡在面前,冷冷得逼问了一句,“干什么?”

“唉!随便吧!”面对面前高大的alpha,袁榷耿打也打不过,只得叹了口气,正打算灰溜溜地跑走,就被季司抓住了。

季司一只手抓着袁榷耿的后颈说:“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袁榷耿真是欲哭无泪,说:“你真的饶了我吧,我要是真帮你把孩子打掉了,路霖非杀了我不可。”

听到这里,季司心脏一阵剧烈疼痛,他强行忽略这种蚀骨的痛感,说:“你要是不听我的,不用等路霖来杀你,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袁榷耿被威胁着,气血不断上涌,自暴自弃道:“算了!反正你自己都不在意,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要拿孩子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孩子拿掉。”

“等一下……”

季司的犹豫让袁榷耿心里又燃起一阵希望:“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谁知季司却说:“顺便帮我把标记也洗掉。”

“你真是!”袁榷耿也是没脾气了,“洗就洗,但我告诉你,洗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标记上了,你要是真不在意我就帮你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爱咋咋的吧!”

“还有……”

“又怎么了?”袁榷耿不耐烦地问道,他觉得继续在这待下去,他总有一天会被气到心肌梗塞。

季司低下头,看了眼还是平坦的腹部,手不自觉地覆了上去,说:“不需要用麻醉,我自己做的孽,我要自己承受这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