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完全没问?!”
虞洐咬牙切齿,在检查无误的文件上签自己名字,起身拿起衣服,朝外面走。
“嗯。”白金河有些心虚,他当时只想着看戏了,恨不得快点看前任与现任争锋对决呢,忙不迭把消息告诉陈燃,现在想想确实是不太妥当。
“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今天去找白臻榆!好像是说白臻榆今天请假在家来着?”
终于吐出句有用的,虞洐拿着车钥匙,冷脸启动,在听到“请假”两字时,动作微微一顿。
白臻榆,请假?
那得是到什么程度了?虞洐抿直唇线,回想起他与白臻榆那日在教室僵持。
当时白臻榆就明显硬撑,他想劝对方休息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尽数被挡回来,到最后只好承认自己多管闲事了。
现在请假了?
虞洐皱起眉,眼底晦暗沉沉。
等到风透过车窗进来,冷得他醒神,虞洐突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陈燃找白臻榆而已。
他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无法确定那团模糊不清的情绪到底指代的是如何确切的事,那么,他在担心谁,陈燃,还是白臻榆?
虞洐鲜少剖开内心,也从不直问自己。
他自知没什么东西会化脓流血,所以遮掩的严严实实,从未想过掀开一角来透气,让其愈合。
所以,此时的询问,莫名尖锐。
他车速慢下来,忽然有股掉头离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