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补的天造地设变为实打实的天差地别,有点唏嘘。
陈燃就长了张令人信任的脸,白臻榆对他防备较弱,也不是不能够理解。
低头给人拿双拖鞋,白臻榆朝屋内走:“进来吧。”
陈燃阻止白臻榆给自己泡茶,把人推到沙发上:“不用招待我,你不是不舒服么?多休息。”
白臻榆微蜷起指尖,瞧着陈燃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眼底夹杂着不解。
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暂时无法处理陈燃来找他这个问题——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太诡异了点
“我这次来是想同你说说虞洐的事”
陈燃斟酌着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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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你是没脑子么?”
虞洐低眸处理文件,听到电话那端支支吾吾,咬牙呵道。
白金河哪里敢吱声,就是说陈燃问他,他能不回答么?那不得一五一十全告诉具体?他现在还能记得同虞洐打个电话,已经很好了好吧?
也不知道前几年,谁说不能拒绝陈燃任何要求的,啧,果然是无心的虞少爷,这就忘了?
“我”
“你什么你。”,虞洐揉揉眉心,不明白陈燃朝白金河打听白臻榆的事情干什么,他现在焦头烂额,还要分心想这件事,快速使自己冷静,他冷声问:“陈燃有对你说过他找白臻榆干什么吗?”
“没他就只问了我白臻榆住在哪。”
白金河听到虞洐声线冷淡,问一句答一句,比他答辩时还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