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易地做大动作,白臻榆活动手腕,想让自己一点点适应这疼,总不能输太难看吧?
何况,他不想输给王柯。
白臻榆骨子里的傲气又流露出来,不加遮掩,这傲气总是有摧枯拉朽的破坏力的——意味着拼尽全力、不可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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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悠闲地坐在旁边的观战席,嘴里还叼着吸管。
他眼光果然不错,白臻榆就该穿黑色。
球馆内灯都亮起,亮如白昼。
白臻榆瓷白得有些不健康的肤色,被他递过去的黑色运动衣衬得像块光泽吸引人羊脂玉。
虞洐愉悦地眯起眼,觉得赏心悦目至极。而人总会被美丽的东西所吸引目光的。
王柯这款阳光运动型不太够看。
以白臻榆发过去的第一个球为比赛开始的讯号。
虞洐目光从白臻榆的发梢逡巡过劲瘦的窄腰,他脑海里已经自动开始想象等会对方挥汗如雨的样子。
一定、无比性感。
王柯之前看过白臻榆打球,知道对方实力很好,可他现在鼓足劲,满脑子都想的是胜过对方,打得又快又凶。
羽毛球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却带有凌厉的力道。
角度过于刁钻,白臻榆大跨步去接时手腕不可避免地被拧了下,他皱起眉,咬唇咽下闷哼。
堪堪把球打过去。
观战的感受不到其中的细节,王柯却体会得清楚,之前白臻榆的球都不太好接,可这个质量与其他比较起来实在太差。
用力将球击过去,王柯抬眸瞧见白臻榆眉宇间未敛尽的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