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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自知今晚绝不好过。
王柯的恶意已经不加掩饰,而对于虞洐而言,对方应该极其享受眼前的乐子,而至于带来乐子的人感受怎样,大概是不重要的。
有趣才独一无二,人不是,人可以随意换。
他倒是不明白自己已经对虞洐了解得如此彻底了,以至于做出这些分析时,会忍不住想跟自己拊掌叫好。
白臻榆垂眸,向前时却突然被拦住。
虞洐塞给件衣服。
“什么?”他疑惑地问。
“不是要打球么?你要穿西装?”
虞洐觉得问出这傻问题的白教授有点可爱,见人犹豫地接过,又耐心多解释了句:“我有两套,这个之前买了没穿过,是干净的。”
“嗯。”
白臻榆在虞洐的示意下走进换衣室。
贴身的西装被换下,他看着身上的黑色运动衣,算是比较合身。
凝视着右手手腕,尝试做了几个挥拍动作就被尖锐的痛意弄得松懈力道。
白臻榆之前校内老师运动会的羽毛球比赛里玩过一场,和职业的当然不能比,但也算是业余里较高水平了。
他之前工作太忙,就把年少时的爱好捡起来,主要是运动运动能让脑子清个空——发泄情绪利于睡眠。
王柯胜负欲都写在眼睛里,但源头大概也不是所谓的“输赢”,而是虞洐吧。
在虞洐面前赢他。
白臻榆大致梳理出王柯的意思——可赢他有什么意义呢?至少
也得是陈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