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拿起桌上布巾,狠狠塞进他嘴中,随即提棍就抽,两棍下去便将定远侯打得满地打滚,若不是被堵了嘴,恐怕杀猪般的叫声整条街都要听见了。
她用棍子拍了拍定远侯的肥脸,“敢大声叫就永远不用开口了,明白吗?”
见他点头,沈昭扯掉布巾,声若寒刀,带着惊人的杀意,“说重点。”
“我、我不知道啊,”定远侯哭哭囔囔地抱着脑袋,生怕她下一刻又抽自己一顿,“是夫人让人处理掉的,不、不如,你放我回家,我替你问问夫人?”
沈昭简直要笑出声来,怀疑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说出这等话来,她没有应声,再次将布巾塞进定远侯的嘴里。
“既然如此,你也没有用了。”
定远侯瞬间瞪大眼睛,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沈昭牢牢制在原地,绝望再次笼罩了他,一如那个夜晚。
沈昭轻啧一声,眉间已有不耐,抬手并指,稳准狠地连点定远侯几个大穴,若是会武之人在侧,都要道一声狠毒。
几息之间,定远侯浑身抽搐起来,随即像是呼吸不上来大口喘息,眼球暴起伸手去拉沈昭,嘴巴一张一合似在求救,昏暗烛光下尤其可怖。
沈昭抬脚踹开他,拦住好奇想要过来看的知玉,“肥人丑态,没什么好看的。”
知玉递给沈昭一块浸湿的布子,对她颇有好感,笑道,“沈姑娘擦擦手,若不是沉香姐姐同我说,还不知有姑娘这般妙人。”
接着问道,“这便行了吗?若是明日被人发现报了官,查出不是马上风该如何?”
沈昭细细擦了手,“知玉姑娘放心,便是请大理寺来查,定远侯也是马上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