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昭身后的知玉默默捂住了嘴巴,定远侯不行一事居然是真的,而且看样子,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姑娘。
定远侯又惊又怒,抬手便要抽沈昭,却喝了酒步履不稳,反而被沈昭一避一推,摔倒在地。
那夜沈昭捆了他后,想着给个教训,省得日后再出来祸害姑娘,便按了他的肾阴经大穴。
经此之后,至少要找大夫治疗一年,才可恢复如常。
不过以定远侯这般自大卑劣之人,恐怕根本不敢与人说,若不是沈昭放出流言,恐怕侯夫人仍不知晓此事,毕竟他们夫妻不和不是一天两天了。
沈昭冷冷看着他扭动肥胖的身躯,抬脚踩住,眼中闪过厌恶,“阿萌,你们将她丢在何处了?”
“阿萌是谁?”定远侯一愣。
“哦,是吗?”沈昭举起木棍,对准他的脑袋,轻描淡写道,“那我帮侯爷回忆回忆。”
定远侯挣扎着起身,却被沈昭牢牢踩住,他想不通自己怎么连个女子的力气都比不过,只得连忙求饶,“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沈昭停了手,淡淡道,“说。”
一个小小的丫鬟,在暗香楼遇上时,面容都没看清他便随意抽了一巴掌,发泄怒气罢了,他又怎会记得。
后来被暗香楼老鸨送至家中,说是给夫人出出气,他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夫人、夫人将她处理掉了,”定远侯瞥了沈昭一眼,见她面色愈发冷峻,连忙说道,“我、我并未插手啊,是你们柳妈妈将她送来的,说任凭夫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