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虞没有回应。
楚随风皱了下眉,将薄虞扶起来坐好,杯口抵着薄虞的唇瓣,把水杯里的东西给薄虞灌下去。
青年暂时失去了神智,绝大部分的“药”随着唇角蜿蜒流下,滴入领口滑落。
楚随风盯了两秒钟,啧了一声,放弃灌水,看了眼食指还未愈合的小伤口,一手捏着薄虞的嘴巴,强制他张开口,手指探-入他口中,抵-着温热-湿-软的口腔,看着殷红的血液滴落,旋即滑入喉咙。
“唔——”
薄虞被粗-暴的动作弄回些许神智,眼神逐渐聚焦,
虽然还是头疼欲裂,但勉勉强强认出了眼前的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口中独特的铁锈味是什么,就意识到楚随风现在的动作。
他呼吸不由自主轻颤,心湖如冷水入油锅,轰得一声炸开,连脑仁的疼痛都一时间忘记了。
楚随风……在做什么?
薄虞下意识想开口,起伏的舌面与牙齿却不小心磕碰到楚随风的手指。
狭长的丹凤眼一下子睁圆,显出一点呆呆的空白。
薄虞僵在原地,莹白的耳尖窘迫地一点点被薄红侵染。
楚随风面色如常地抽-回沾了津-液的手指,打量着薄虞。
血液入喉,薄虞病态的苍白好转一些,黑气不断从薄虞身上逸散,一只身体形似巨型蜘蛛的八眼人面邪崇惨叫着被弹开,诡异暴怒的细语声在客厅响起,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