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越梧桐萎靡下去,见到丰国大皇子的狼狈之相,宁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有趣,有趣!”
笑够了,他才轻声道,“可惜。”
他猜测皇上父子俩应当会借此机会将丰国布下的暗桩连根拔起,可他不在父兄跟前,却看不到他们如今是个什么表情了。
那两人肯定不知道,明贵妃跟丰国大皇子有染。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且他的直觉很准。
另外……宁嘉垂下眼帘,父亲,想必儿子送您的礼物,您现在应该收到了吧?
景安伯府,前一刻还在跟自己的父亲商议接下来要如何做的宁大公子突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被紧急招来的府医细细看过后,在景安伯连吼带骂了几声后,才支支吾吾道,“伯,伯爷,大少爷,他,他可能……”
眼见着急躁的伯爷都快拔剑把他斩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索性闭上眼睛,“大少爷那处沾染了可延缓发作的剧毒,恐日后于子嗣有碍。”
都于子嗣有碍,光是想想,便知道是何意,景安伯踉跄了一下,“你,再给我说一遍。”
“伯爷,大少爷应当是与人欢好才沾染的剧毒。”
“查,给我查,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
暗桩一个个被昌阳侯府精兵以及东宫军卫抓住,前途无量的大儿子如今也成了废物一个,饶是景安伯正值壮年,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景安伯府有一群通房丫头,却没有女主人,景安伯醒来之时,身边只有一个管家,他终于久违的想到了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