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姑且收了你这声‘父皇’”皇上看向明妃,“可有话对朕说的,比如,朕的二皇子是不是丰国血脉?”
这个问题一出,越梧桐收获了宁嘉一个惊愕的眼神,自己也跟着瘫软了身体。
他为了那个位子,做了那么多事,还给父皇下了慢性毒药那么些时日。
只需在父皇驾崩之日,他便可在景安伯府全力支持之下打败皇兄登上皇位,可如今,因为母妃之事,眼看着一切成了泡影。
纵使他是父皇的血脉,满朝文武百官,也容不下一位与丰国苟合的女子血脉登上皇位。
他的心中如何想暂且不提,从衣衫不整被金影卫抓个正着,无论是明贵妃还是丰国皇子,都未曾说一个字。
“不说话是吗?那朕,便当你默认了。”
直到现在,皇上看向明妃的眼中,才终于有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面前这个女子,是他入主东宫之时,迫于先皇之压娶进东宫的侧妃。
虽是被迫,但他自认并未苛待于她。
那时他便说过,若是她已有心上人,他不会碰她,会在登基之后,将她清清白白放出宫去。
不说,却又跟敌国大皇子苟合,身为一国之君,他还真无法去理解。
惊愕了半盏茶时间,宁嘉眼中突然泄露一丝笑意,继而延伸至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