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当心思都在立业之上时,于感情一事,大抵便是如此了。
“咱们等着便是,我也未必会真让他们如意。”
说这话的时候,吴勇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他知道自己在某些事务上过于墨守成规,然而他能受封武元大将军,可不只是这一身武艺。
与此同时,古南枫也将手下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越梧晟。
惹得越梧晟差点笑出声,“他在父皇刚下旨之时,为吴将军求情,而后立刻将粮草奉上,说不定还真能在吴将军那儿得个好。”
可他不仅不求情,人家都回到西疆了,他还在拖延时间。
要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若真是一位不知变通的人,又如何能当上将军?
能当上将军的,大多都桀骜不驯一身反骨,这人,连自己表舅的性子都未能摸清楚,就使这么一出。
越梧晟都能预见,这位将军究竟是何种心情了。
就是不知,景安伯对此究竟知道多少……
景安伯对此究竟知道多少呢?
“呯”的一声,石桌被中年男子一掌拍得四分五裂,他转了几圈,气得浑身发抖,“废物,废物,烂泥扶不上墙!”
亲眼见识父亲的暴怒,宁嘉忍不住转头像大哥抛去求助的视线,却迎上大哥冷漠的一瞥。
最终,只得抿抿唇上前一步,“父亲,您别生气,吴勇跟明贵妃既是表亲,又有旧时情谊,应当不会如此较真,不给二皇子脸面才是。”
“你懂什么?!”景安伯转头甩了宁嘉一个重重的耳光。
“我让你去越梧桐身边,就是为了防止他这颗愚蠢的棋子坏我好事,我让你看好他不要犯蠢自作主张,你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