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来的持剑侍卫想不通,无论从学识才干还是从行事手段,都是他们太子殿下占上风,怎么都不该往二皇子身上押宝才是。
越梧晟深深吸了一口气,“景安伯其人,深不可测,本宫虽与他并无交集,但,绝对并非你们所想的那般简单。”
“宁嘉必然不会不知道越梧桐那些知己的存在,按兵不动,兴许另有他意。”
也不知,闻瑾在此之前是否知道那些知己红颜的存在?大体上是不知的吧,否则,又怎会同意与越梧桐结亲?
只是景安伯藏得太深了,从宁嘉被闻瑾抓到明面上,他便派人四处查探,却查不出景安伯府有分毫异样。
仿佛府上无人知晓二公子宁嘉与二皇子有关系,只说二公子出去游学时喜欢易容。
早些年,宁二公子才能之一确实有易容之说,因为易容,所以府上不知道二公子去向倒也说得通。
相比昌阳侯,并不知前朝秘辛的越梧晟最终还是暂时放下追根究底的心思,心心念念想着如何才能让父皇给他赐婚。
毕竟闻瑾身上的婚约才刚刚不作数,他就去请求赐婚的话,必然得有一个无法让父皇拒绝的理由才是。
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兼好兄弟古南枫坐在旁边眼睛一转,“殿下,前些日子咱们庄园里送来一个很大的蜜瓜。”
越梧晟瞅了他一眼,慵懒地往椅子上一靠,“咱们益朝北部已有近两月未下一滴雨,父皇正担心北方旱灾,咱们奉上蜜瓜,无异于平白找骂。”
“若是本宫能求来雨水,父皇应当能龙颜大悦,直接答应下旨赐婚吧。”
持剑侍卫看看古南枫又看看太子,忍不住挠头,“要不然,殿下出银钱屯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