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秋烨丢了一个赞赏的眼神给大儿子,“而且,这宁嘉也有古怪,他是男子,筹谋如此之久只为得一个皇后之位,可能性不大,应当也是景安伯的棋子。”

父子四人在房间里吃吃喝喝,各自说着自己的猜测之时,越梧晟的东宫之中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皇兄,我敬你是皇兄,你怎能觊觎自己的弟媳?”

呵~~~越梧晟抚摸着长剑,眼中温柔似水,看都不看越梧桐一眼,“弟媳?我可看不上景安伯府二公子。”

“我说的是秋闻瑾。”越梧桐仿佛未发现有何不对,对自个儿皇兄理直气壮。

闻言,越梧晟施舍了他一个嘲弄的眼神,“需要皇兄提醒你吗?在此之前,你与他之间已经毫无关系了。”

“怎么的?婚约没了,还觉着人家跟你有关系?”越梧晟垂下眼帘,将桌案上的长剑往里收了收,仿佛担心有人抢似的。

抬首继续道,“我也是男人,知道大多数男人有劣根性,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选了锅里的,还想抓着已经放弃的碗。但是,”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似箭,杀气四溢,将越梧桐惊得后退一步,“你的劣根性,再敢往秋闻瑾身上使,可别怪皇兄不留情面,宁嘉应当还不知晓,你的那些个知己吧。”

看越梧桐仓皇离去的背影,越梧晟冷哼了一声,“不知所谓!”

堂堂二皇子,被明贵妃养得光有一张脸,凭着那张脸上了景安伯府的贼船就算了,还想凭着一张脸找到更多助力。

“殿下,您说,景安伯府究竟怎么想的啊?为何会把二公子送到二皇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