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南少虔的瞳孔缩了缩,表面上却还故作镇定,同性恋被男人摸一下手才会激动,普通男人不会。

他谨遵着这道底线,不让尤因瞧出端倪。

“你到底喝了多少?”他就是喝一打白酒也喝不成这样,南少虔皱起眉,“我送你回去,你住哪个酒店?”

“啊,这么早。”其实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尤因不情不愿,没骨头地挂在南少虔手上,“我走不动。”

说完,努力转脑袋瞧了一圈,也不知道到底看清楚自己在哪里没有,醉眼朦胧地拉着南少虔开始跑起来。

“我有点想吐,咱们散步去吧,不喊他们。”

南少虔对他经常说不出拒绝,半推半就跟着跑了起来。

说是跑,沙滩上哪跑得起来,白沙滩上撩出两道曲折蛇形的痕迹,出了一身汗回头一看,才离开人群四五十米而已。

“要死了……”提议逃开人群的人先摇了白旗,尤因喘着粗气,松开南少虔的手,弯下腰,扶着粉红的膝盖开始吐舌头散热,“我跑不动了。”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南少虔无可奈何,很用力地拉他站起来。

“疼,手疼!”尤因仰起头,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表情特别不满。

南少虔马上把力气放轻,哄孩子似的:“前面不安全,我们回去吧,听话。”

“你背我我就起来,太黑了,我看不清路……”尤因无赖地嘻嘻道。

要是清醒着,他绝对不会敢这么跟南少虔讲话,说实话,他是畏惧南少虔的,主要是关系没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