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算有人怪罪下来,怪的人也是他。
“那”他抿了下唇,薄唇透着浅色的肉粉,一点点迎回君扶的视线。
君扶却比他还要快,她想也不想便握住谢回昉的手,无视他下意识就想收回手去的挣扎,道:“那我们就在一起,哪怕是几个月也好,一年半载也好,我们先在一起。”
如此主动热烈,都让还在房中的含春看呆了,门口值守的几个侍卫更是自觉地背过身去。
话一旦说开,压在谢回昉心头的那块石头好像突然消失了,好像这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是他一直想得太过复杂了。
他情不自禁被君扶喜悦的情绪所感染,上前半步贴在君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君扶愣住了。
谢回昉却比她还要无所适从,不光一下子将自己的手从君扶手里抽了出来,还好似无处安置似的,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又飞快地道:“我还要去见客人,就先走了,君你自便就好。”
他完全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无所适从又慌乱的离开了,就连下楼梯时的脚步声也和他来时完全不一样,显得笨重而快。
君扶站在房间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一吻的触感好似还留在她的额头上,让她觉得痒痒的,心里也是。
谢回昉答应了她,他还亲了她。
君扶简直想今夜便在谢家留下来,缠着他说许多许多想说的话。
上辈子她念了那么久那么长时间都达不到的事,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