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自己虽不觉得有多疼,但这对项骆辞来说却像是他被砍了好几刀般,让邢沉不由得愧疚——他刚刚进来之时趁某人不注意还故意用力捏了捏伤口。
项骆辞皱着脸,小心翼翼地帮邢沉擦拭血迹,剪开纱布,期间还紧张地问了邢沉几句疼不疼。
邢沉觉得戏份太过了,忙说:“项法医,像这种小伤我们警员几乎都受过,对我们来说是常态,我们习以为常了……我的意思是,这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其实一点都不疼。再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肌肉重生更健康不是?”
项骆辞没有回话,安安静静地帮他包扎好伤口。邢沉受不了这气氛,便找着法子转移话题。
“对了,项法医昨天去来往书店是去借什么书啊?”
“……”项骆辞答:“红与黑。”
“哦。”邢沉应:“项法医真是博学。”
“谢谢。”
“……”
隔了一会。
邢沉又问:“有一个问题我挺疑惑的,想请教一下项法医。”
“请教谈不上,邢队长请问。”
“你那天为什么会想到检测奚宜的血液……我的意思是,要不是有你发现这一点,这案子有些事情我还真不一定能想得通。”
项骆辞的手微微一顿,“你……”
他想问邢沉想通什么了,但话到嘴边被他利索地吞了回去。
他平静地道:“以前实习的时候碰过类似的案子,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