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点点头,视线在他包扎的伤口上瞟——项法医太温柔了,包扎伤口跟挠他痒痒似的,真是叫人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问题。
好在那个绷带没有绕多久,项骆辞帮他包扎好了手臂,伸手碰了碰他的膝盖,“腿上的伤要不要换药?”
“不、不用。”
邢沉见项骆辞盯着他的脚,忙站起来,“真不用。我手头里还有案子,忙完了我自己再换。那什么,谢谢你哈,改天请你吃饭。”
项骆辞客气颔首,“不用。你本来就因为我才受的伤。”
怎么就愧疚上了呢……
可怜邢沉骂人在行,哄人方面实在没什么经验……要是徐智这会在旁边就好了。但是他总不能出去请教了再回来哄人,那显得太笨拙且不真挚。
思量片刻,邢沉说:“我听说你中午给我送饭了。如果项法医真觉得愧疚的话,给我送一星期饭吧。”
说出口,邢沉就有点后悔了。
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严格来说,他受伤跟人家项法医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不方便——”邢沉正心急如焚地给项骆辞找个拒绝的台阶下,冷不丁听到项骆辞应了一句:“好。”
邢沉一愣,有点卡壳。
项骆辞收拾好了药箱,说:“邢队长对菜品有没有什么要求?”
邢沉咽了口唾沫,“没有。我对吃的一点都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