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琛安抚他:“给叔叔安排的护工是我爸以前的学生,放心吧。”
方至自然放心,从善如流地恭维道:“谢谢远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就不报了?”齐远琛抬起眉梢,“以身相许,今晚就报。”
“……”
当晚,刚进到卧室,齐远琛就将方至推到了沙发上。
沙发太软了,方至整个人陷在里面,像飘在一片浮木上。齐远琛的吻随即便压上来,夺取着他的呼吸。
年底齐远琛的工作安排很多,加之年假内两人基本都在奔波,因此几乎已经一月有余没有亲近,眼下难免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气氛。
齐远琛单膝跪在沙发里,把方至的两个手腕叠放起来,再用一只手握紧,逐渐加重这个吻。
方至的身体在颤栗,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避无可避,接着他感到齐远琛将膝盖抵到了他的两腿中间。
方至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但齐远琛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胯骨上,之后像是一尾入水的鱼,轻快地在他的小腹附近游动。
他手上的戒指冰冷坚硬,和那片滚烫的海岛相触又相离,冷静而熟稔地逼迫着他。
方至的呼吸彻底被打乱,视线中模糊一片,他的身体越来越下沉,几乎有种失重的感觉。他喉咙发干,想去吻上齐远琛的唇。
后者却偏开了头。他拒绝了这个吻,手上的动作却更加不留情面。
坚硬的金属和滚烫的手指一起侵袭,这怪异又奇妙的刺激让方至脊柱发麻,他双颊酡红,半阖着眼,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