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我要是也像你一样,不那么瞻前顾后,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的话……”
又是突击,又是带酒,颜辞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
“说吧,到底怎么了?”
钟培扒着自己的指甲盖。
“也没怎么,饿了,开吃吧。”
半小时后,酒瓶对对碰,打开的话匣子关都关不上。
“我就疯这一次,我明天去找袁俊……”
钟培仰头喝得咕咚咕咚。
“大过年的都还要值班,你说说看,啊,你说说看,这像话吗,就没有这样的!”
她没得到回应,搓了搓眼睛,在地上爬着找人。
“颜辞啊?我的辞宝啊……人呢?”
钟培在床边找到靠在角落里,怀里捧着一封信的颜辞,她此刻正在无声得掉着眼泪。
眼泪止不住,也舍不得弄脏信封,就一个劲儿得往衣服上擦。
钟培爬过去抱着她。
“有句话怎么说的,让我们流泪的都不是好男人,这个不好,大不了换一个,换八十个!我就不信哪颗歪脖子树还能吊死我!”
她还想灌,被颜辞挥手拦下来。
“你少喝点吧,明天赶车再起不来。”
钟培落败下来,听话得把酒瓶子放到墙角根。
“颜辞,你说他会不会记仇,是我无缘无故甩的他。”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分手?”
“因为这段感情,我看得到头,又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