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女人也都羡慕南夏女人长得好看,即使都是商品南夏女人也是能被一眼看中的那种。

而南夏是一个以绝对男权为上的国家。

女人们在极端的强权压迫之下,没有人听她们诉说理想、品性、欢笑……萎缩到仅凭短暂的容颜取悦他人,只有在最娇艳时才能乘着一点风声吹向外面的世界。

没嫁人前,南夏女孩两岁起就要整日带着沉重的面具。

嫁人后,即使正妻也要任凭夫家驱使,针线缝补,开枝散叶,不得丈夫同意不能随意抛头露面。

“来,新做的面具,把旧的拿下来吧。”

女孩在十二岁之前,六月一换容,每年两次新换面具的疼痛,是很多南夏女孩成年后仍旧挥之不去的噩梦。

有些劣质的面具和肌肤贴在一起被生生拔下。

雪白的脸蛋背后曾经纵横着骇人压痕。

但是噩梦久了,在日复一日的习惯中麻木,便也忘了置身于噩梦中,忘记了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痛苦。

苏宓彤小时候抗拒戴上厚重不透气的面具。

那东西憋闷的很,呼吸受阻,坚硬的壳子压迫在五官上,每天耳骨都被勒得生疼。

“母妃,我就拿下来一下下。”

额角被新面具抵得生疼,她壮起胆子央求母妃。

“保证在父皇来之前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