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藏在里面装死,软的不行就耍赖到底。
“叽叽叽。”
就不走。
能怎么办,作为一只合格的松鼠,打洞、钻缝、叽叽叫、啃开小果仁是基本功。
无论如何,可不想冻死在外面。
苏见雪垂眸看着衣袖中瑟瑟发抖卖惨的松鼠,漂亮又无奈的眼睛滑过一丝宠溺,微微的痒意从松鼠爪子上蔓延,费力捉出挠痒痒的始作俑者,拎到眼前。
她语气耐心:“听话,人说动物有灵性,你跟在我后面进门。”
松鼠撇开脸,小胡须一鼓一鼓抗议。
它那么不可爱吗?露天不洗澡的鸽子还有人打主意,女主为什么就是不愿带它一起呢?
“嬷嬷不喜欢动物。”苏见雪没法只得交代出实情,眼眸深邃温柔,“上个月她捉到几只老鼠都扔炭盆,烧了。”
白清胧:“!!!”这个狠毒的老太婆!
诶,不对。
她又不是老鼠。
老鼠是该杀。
跟着人走也是一门技术活,白清胧拧不过苏见雪,为了活命,她卖力踩着苏见雪的脚印跟到院子里,跳过几个小水坑,碍事的大尾巴老是粘粘一大团雪沫。
形象工程不能丢,等她体面清理好雪沫,苏见雪已经进了大殿不见踪影。
立在风中凌乱的小松鼠:“叽叽叽叽叽??”
欺负我腿短。
忙活一阵才爬到大殿门外,小团子躲在柱子后面累得直喘,循着亮光,悄悄探出个小脑袋朝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