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胧刹那间大脑放空,如果身份暴露真的想死,黑豆豆眼瞅瞅四周,看样子就要遁地逃走。
果然,急慌慌的小松鼠猛地到处抓地,四只爪子落在雪里狂奔,一个不留神撞到门口的柱子上发出“砰咚”闷响。
都什么时候,哪来的柱子添乱!
白清胧抱住晕乎乎的脑袋,她立起爪子抬头往上望,一根新漆粗壮的大柱子赫然眼前。
怪了,这里上次明明没有柱子呀。
苏见雪站在她的身后,温暖的指腹圈住松鼠圆腰,胖嘟嘟的肚皮与皮肤微微摩挲了几下。
“新建的,红漆未干。”苏见雪小声说,又顿了顿,望向松鼠的眼神像自嘲,“我跟一只松鼠说这么多干嘛。”
说着她拧了拧松鼠的耳朵,像对待一只可爱的宠物那样。
闻言松鼠紧绷的爪子渐渐松弛。
没发现就好。
白清胧久悬的心终于落下,很配合地,想着做戏做全套,她叽叽叽摇着尾巴蹭了蹭苏见雪的掌心。
口里撒娇似的急促哼唧,小舌头探出舔了舔肚皮上的那只手:“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主人主人,不要丢下我~
快把我带回家。
事与愿违,面对突然热情似火的松鼠,苏见雪的手指一僵,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苏见雪:为什么本能想跑。
要不,她认真思考,就让五皇女呆在外面,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白清胧感到肚皮上的手有放开的趋势,肯定是苏见雪嫌它不够可爱,被扔在雪里的危机感即刻爆棚。
既然如此,那……松鼠一溜烟钻进衣袖,尾巴带入冰冰冷冷的寒凉,软毛与皮肤紧密相触,在极小的空间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