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诶调戏完自家小酒保,一抬头看这俩猫面对面拧巴得跟绳似的。

她也无意做金牌调解,想了想只是管自己的猫:“花花。”

狞猫惊悚地看见他威严的养父x应声转过身去。

那个人类女性很坏地笑了一下,随即问:“最近清清很忙,小武我看他还得培训,这两天你来做侍应生好不好?”

侍应生?

狞猫耳朵打抖,瞳孔地震,“全尸还是分尸”、“买你的命五万”,这样的侍应生吗?

恐怖的是,狸花迟疑了一会儿,居然问:“要帮他们点单?”不能摔下盘子就走?

“要啊,不仅如此,你还要对小猫讲欢迎光临咖啡厅,今日主打的是xx饮,您要喝点什么?要给小朋友点qq咩咩羊奶对了,不可以对客人臭脸。”肖诶笑眯眯道,“可以做到的吧?”

狸花迟疑了三秒。

对面的人妈立刻翻脸:“好了,明天就开始,做满四个小时再去干你的活,妈妈不说你是希望你自觉赎罪,没想到你真的装聋作哑,不要以为妈妈不知道你做什么小动作,捡而不养,谁这么教你的,自己不读书还不叫小柠檬受教育,以后代代都搞这一行啊,人家都积累资本四处投资洗白了你们还在流血流泪砍胳膊砍腿呢,一点出息没有,好猫不听两遍”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打扫先走了”

狸花恍然间置身大雷音寺,连忙耳朵一别,转身往杂物间走,完全没有逼着孩子打毛衣时的威风,反而叫狞猫看出一点匆忙逃离的味道来。

他太年轻,不知道这世界上再刚强的猫,也有畏惧妈妈念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