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还是我们小武聪明,明天妈给你做金枪鱼肉丸子吃。”

她们这边已经是回归常态其乐融融,另一头的父子局面却没有面上那么平淡。

狞猫已经吐露出所有怂恿煽动过他的名字,拿到这份名单后,他新晋的伯伯白猫抱着那件灰色针织衫匆匆离开了咖啡厅,而他的养父则站在他面前,监督他三十天速成织毛衣。

狞猫也不是没有反抗,他也曾哑着嗓子对养父说:“我可以赔”

三十天速成织毛衣,实在不像一个继承猫该做的事。

狸花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声音都冷酷:“只是衣服?”

显然是态度问题,狞猫无言以对,再度低下了头。

他是野蛮生长的猫,自然不像那些受过义务教育的猫那么恭顺。

因此他心有不甘,回过味来,还是想着养父为什么之前对自己只字不提,任凭自己猜测他和白猫之间的关系,任凭自己犯下大错。

狞猫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两个哑巴对坐半天也说不出几句话,狞猫心里惊涛骇浪,手上也只是把毛线搅得更乱了。

问就是学不会,没有学习兴趣。

绝不是爪子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