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白又为了陆橡被人打成这样,更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施淮眼眸深沉,捏了捏贺白的手指后站起来,“他在哪?”
陆开山,人如其名,相貌端正,肌肉鼓胀,宛如一座山般伫立在院内,他看见施淮走过来,眯着眼抽了口烟,烟雾缭绕间遮盖了半张面目。
施淮神色冷峻地走过去,还不等陆开山开口说话,单手握拳朝着他挥去,还不等拳头落到陆开山的脸上,就被他拦下来了,陆开山斜着眼看他。
施淮身量高他半头,因为握拳的用力,胳膊上青筋暴起,肌肉纹理清晰可见,神色晦暗。
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哈,”陆开山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来,“施总这是做什么?”
“你自己知道。”施淮冷声说道。
陆开山松开了手,施施然地立着,“别生气嘛,我这次来不是打架的,是来感谢的。”
“用不着,伤害的不是你的人。”施淮冷笑,“还用不着你惺惺作态。”
他说话这样不客气,闻言陆开山神色也有些僵硬,“我来这里是来感谢贺先生的,不过是碍着你和他的关系先来见你一面,真当你是根葱了?”
“你既然知道我和贺白是什么关系,就不应该来,你该去乞求你那外甥命大没死。”施淮怒火蹭蹭上涨,说话也愈发不客气。
陆开山彻底冷下脸来,“施淮!注意你说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