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珩刚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
可她不是没有发现,这位可敦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寻着什么东西。
“与将军无关,我是来寻你的。”可敦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有着能流入人心扉的魔力。
联想到比武宴那日她穿着无比适配的汉人衣袍,司星珩不解,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粗糙狂妄的契戎人呢?
她心中疑惑,可也没追问什么,一副洗耳恭听的乖顺模样。
“珩小姐幼时,去过边塞吗?”可敦丝毫不避太子,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没有。”司星珩几乎是脱口而出,刚说完话,就发觉心口有些绞痛。
仿佛有根细绳一瞬间攥住心脏,血从不断勒紧的缝隙中渗透了出来。
痛感转瞬即逝,但好似什么东西被她不经意间遗忘了。
“那”可敦还想问些什么,思虑到院子里其他人,吞吐了一下。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仵作高呼了一声,“来了来了!”
众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去,司星珩也不例外。
只不过她特别的留意到仵作丰富的表情,也许是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威胁,两人没有过多的惊喜,反而是一脸幸不辱命的解脱,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谢溪乐几乎是从凳子上蹦起来,可又顾忌着身份,压住心思坐回凳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随着两人手上不停的动作,侯爷耳后的皮肤开始出现褶皱,边缘的连接处直接像墙皮一样,化成碎片掉落下来。
“这是什么?”远处的人自是看不清地上的细节,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