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件日期是三天前,沈别通常一周处理一次邮件。
他点开邮件,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嗯……零几年的时候非常流行的电子贺卡,闪动着亮晶晶的fsh动画,是一朵缓缓升起的玫瑰,带着十字星的光。
噢,甜美的短歌,你真爱嘲弄我。
因为我即便爬上了山丘,也无法如玫瑰般盛开。
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
那毋庸置疑。
——辛斯波卡《企图》
“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沈别重复了一遍,撑着下巴,忍不住低笑。
他想起了费临形容他的时候,宛如小学生一般的语文水平。
背后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拖鞋踩在冰凉地砖上脆生生的节奏。
费临穿着很合身的睡衣走近沈别,这身衣服显然是沈别专门给他买的,看样子他早有预谋。
“在看什么?”费临直接坐沈别腿上,现在两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费临没见过那种沐浴露,没有包装,在木质的瓶子里。
沈别扬扬下巴。
费临看向屏幕:“哦……你才看到啊,我的玫瑰。”
沈别把费临紧紧锁在怀里:“你很会读诗哦,我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