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骚的,像是夜总会出来的男公关。

路玉白好奇地看着不敢抬头的男孩儿,又扫了一眼他旁边的女孩子。

这俩人似乎上节课也在窃窃私语,看起来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这会儿小孩儿脸又红得不得了。

他无奈一笑,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关系。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如果性取向正常的话,很难拒绝旁边那个看起来就很有意思的女生。

春心萌动也是正常。

课前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铃声一响,路玉白戴上他的银边框眼镜,又恢复那个温文尔雅的魔鬼数学老师。

这节课的内容依然是函数,只不过比上节课更抽象。

江源杵着下巴听了不到十分钟,眼睛就阖上了。

路玉白余光扫到,嘴上一边讲解着枯燥乏味的数学公式,不经意地扬起愉悦的神色。

有些地方又真的很像,比如在讨厌的东西方面,都不喜欢数学,那副恹恹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像只被迫学习的奶狗,一会儿就翻出纯白色的肚皮,睡得晕头转向。

“江源。”路玉白声音不大,但足够把人叫醒。

小狗儿立马睁开眼睛,懵懵地站起身。

他吓得属实不轻,本就没太睡深沉,突然听见一个分不清是数学老师还是白哥的声音,足以把人的睡意驱散干净。

“昨晚干啥了?这么累。”路玉白不经意地问了句,红外线扫到多媒体板上,“这是什么?我刚刚讲的。”

江源看了两眼,小声回道:“费马定理……”

“哟。”

路玉白诧异地笑,他的教鞭在讲台上点了几下:“有预习?不错,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