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的是选择,追白舒的人能从a大排到白氏公司楼下,偏偏就喜欢吃窝边草,死缠烂打着贺诚,硬是搞得三个人关系越来越僵。

还好路玉白不在意。

他早就过了需要靠勉强去委曲求全一段关系的年纪了。

“你怎么不问我?”白舒终究还是沉不住气,眉眼微挑,眼神里带点疑惑。

路玉白单手把着方向盘:“问你什么?你又不会说实话。”

“死鸭子嘴硬。”

白舒轻笑,脖颈仰起露出一片泛着红的肌肤:“是啊。”

他像在自嘲,又像只是喃喃,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满是悲凉:“我在嘴硬,我就喜欢嘴硬。”

车里沉静了半晌,两人都只是默默抽着烟,谁都没看谁一眼。

但白舒知道,路玉白很不爽。

兴许早就已经是超越朋友的关系了,他们俩更像是兄弟,同一个妈生的那种,没有哥哥会愿意让弟弟死皮赖脸地给一个冰块当舔狗。

冰舔不化,还会粘舌头,拔下来连血带肉,疼的是自己。

良久。

路玉白一脚刹车,差点把白舒从副驾驶上颠飞出去。

“你说不说?不说自己滚下去打车,我这辈子就当不认识你。”

白舒委屈了,他眼尾早就红了,从第一口烟滚进胸腔的时候:“贺诚……他说,他要结婚的,但不是和我,是和女人。”

路玉白气得肺都要炸开,眉头皱成川字:“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这样你还要和他上床?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