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感期,刘玉北也陷入了无法挣脱的牢笼。
钟离洵抱着刘玉北,如丝绸一般滑嫩的躯体,让他流连、爱不释手。
刘玉北被迫接纳下所有,就连可怜的呜咽都被钟离洵吞入了肚中。
信息素浓厚到那层薄薄的门板都挡不住,到底还是让顾宴深发现了异常。
顾宴深站在门口,闻着那浓厚的信息素,不免担心:“玉北,你没事吧?信息素怎么那么浓?”
刘玉北浑身一抖,说话断断续续:“没、没事…易、易感期。”
顾宴深说:“柜子里有抑制剂,你打一下,我就不进去了。”
刘玉北现在是oga,他进去反而会影响刘玉北。
刘玉北刚想开口,被钟离洵的劣质打断了,话语变成了又细又软的喘呼:“哈……”
顾宴深脸色一变,迅速离开了这里。
他走的轻巧,刘玉北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钟离洵捏住刘玉北,咬着他的耳朵:“玉北?叫得挺亲啊。”
刘玉北哼着,推拒钟离洵。
钟离洵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恶劣道:“他知道你肚子偏下的位置有颗红痣吗?”
“他知道你喜欢什么姿势吗?”
“他见过你欲罢不能的模样吗?”
“他听过你崩溃的求饶吗?”
“知道你最喜欢喊老公还是哥哥吗?”
“我送你的礼物,他知道吗?”钟离洵咬了咬刘玉北的耳朵,声音低沉,像是含着低音符,“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