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联姻吧,我也不知道,那我们肯定要断的干脆,不能藕断丝连下去,不然像什么回事。”
“你舍得?”
“舍得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俩没有结果。”
“……”
顾宴深哑然,世间难为有情人啊,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在一起呢。
安静许久,等叶淮熙平静好心情,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上了楼,照顾刘玉北。但是他们不知道,躺在二楼的刘玉北早就通过窗户将下面发生的事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知道叶淮熙心情不好,刘玉北找了一些笑话和叶淮熙一起看。两人窝在床上,不知不觉中就把顾宴深孤立了。顾宴深也不恼,两个人的遭遇都差不多,惺惺相惜,既然有共同话题,就放心让两个人独处。
顾宴深和叶淮熙不在的时候,刘玉北就在书房躲着,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怕不知道哪一天,钟离洵又会来找他。
这天,刘玉北有些困,吃完饭便早早上楼睡觉了。
只是睡的有些不安稳——梦见钟离洵又来找他了。
抱他,亲他,抚摸他。
刘玉北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床单也被打湿。
刘玉北望着那滩不明水迹,重重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会……他怎么能做种梦……他疯了吗?竟然会梦到钟离洵……因为易感期吧……他只能这样逃避现实的安慰自己。
想了一下自己的易感期,如果不算钟离洵强迫他进入易感期的那一次,那这几天就是他真正的易感期……短短一个月,他要经历两次易感期,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理智没有战胜妄念,刘玉北急促喘了好几口气,试图缓解不适感。但是好像没用,不论他怎么做,都是那副模样,而且还有了不该有、不该存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