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深被他这似笑似哭的表情逗笑了,“行了行了。”
“你个小贱人!快把标记给我洗了!别想留下我们云家的种。”尖锐刺耳的声音忽然从走廊传进病房。
顾宴深的表情一僵,然后道:“我去看看。”
刘玉北虽然没摸清楚什么情况,看见顾宴深凝重的表情,点了点头,没多问不该问的事情。
叶淮熙拎着早餐,好声好气对着旁边雍容华贵的女人说:“标记我会洗,麻烦您先让我把早餐送到病房,可以么?”
女人不依不饶:“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把标记洗了。”
叶淮熙被她吵的头疼,揉了揉眉心:“行。”
“小贱人,才一天不看着你,你就跟我儿子又搞上了。没有男人是不是不能活啊,你就跟你死去的妈一个德行,都喜欢勾搭男人。”
叶淮熙努力挺直脊背,不卑不亢:“麻烦您嘴巴放干净点,是您儿子纠缠我不放。我是个oga,没必要因为一个不值钱的alpha三番五次伤害自己的腺体。而且,现在这个社会,以我是oga这个条件,什么样的alpha不能找?您未免把您儿子看得太厉害了吧。”
女人被叶淮熙堵的说不出一句话,姣好的面容有一丝崩裂:“……你、我要让你的朋友看看你是什么人。”
说完,就扯着、拽着叶淮熙的胳膊走。
顾宴深听见这些话,不由在心里感叹,是个有骨气的oga,看来叶淮熙他哥真是小看叶淮熙了。
“云夫人,这里是医院,您这样闹下去,会丢了云家的颜面吧,”顾宴深倚在墙上,桃花眼浅淡笑意被寒冰取代,“而且,叶家早就承认叶淮熙的身份了,并公开向叶淮熙道歉了。您常年居家,想来不知道这些大事,情有可原。”
云母一时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撂下几句狠话,然后走了。
叶淮熙向顾宴深道了谢,把早饭塞到顾宴深手里,声音有些嘶哑:“我离开一下。”
顾宴深随口问:“清洗标记?”
叶淮熙身形一僵,而后缓缓点了点头,慢慢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