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回头去寻,可是最后排哪里有人,空荡荡的,只有那几个平日里不好好等着走在互相打闹,根本没有裴谦程。
他急的带倒了身后的凳子,快步走向最后排,不管是谁,抓到一个便问:“裴谦程呢?”
那人回答:“谁?没听过,咱有这么一个人吗?”
其他人都摇头,说初初你做梦了吧。
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嘶,疼死了。他睁开眼睛,慢慢转回身,又去找人,可是后面依旧空空如也。
他急了,刚要起身,又突然想起,裴谦程早就不在后面坐了,他们是。
于是他收回视线,朝自己的左手边看,然而,那里坐着胡宁宁。
他又问胡宁宁:“裴谦程呢?”
“谁?”胡宁宁一双大眼睛眨了三下,抬手摸简禹初的额头:“初初,你发烧了?”
简禹初挡开他的手,眼睛快速从第一排第一位扫过去,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睛看他,却唯独没有裴谦程。
大家都说没有这个人,就好像,他从未出现在这个里一样。
“裴谦程”简禹初嘶吼着,猛然坐起来。
浑身被汗水浸湿,头发上也是潮的,他在身上摸了一把,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