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推开,裴谦程进来,看着跟从水里掏出来的简禹初,讶然道:“怎么了这是,做梦了?”
简禹初抬头看他,伸出一只手,待裴谦程握住那只手时,他顺势就把人拉到床上,死命抱住。
“我做了个梦。”简禹初说:“最近总是做这个梦,梦见你,好像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就仿佛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一样。”
裴谦程回抱着浑身被汗水浸的黏腻腻的人,帮他把粘的几绺发丝整理好,说:“去洗个澡吧,简妈已经做好饭了。”
简禹初不动,抵住裴谦程的胸膛,摇摇头:“裴谦程,你会离开我吗?”
“说什么傻话呢?”裴谦程在背上温柔的抚着:“我都说了,你,我,简妈,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好,一辈子不分开。”简禹初喃喃。
世界上最具矛盾的一个词,就是时间二字。
它最快,也最慢,最长也最短,最平凡也最珍贵,最容易被人忽视,也容易让人后悔。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里突然流行起了写。
他们一个个都准备了好看的,互相传递着写。简禹直在忙,每天,,家里三点一线,顾不上整那些东西。
可是人缘好,又是文采又好,大家都希望他能给自己写几句不一样的。
所以,里至少有十几份待写的
简禹初也知道,这个时候,本该送上最真挚的祝福,这是他们青春的见证,也预示着青春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