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转。”周牧珩坐起来,面部扭曲:“多少年没落枕了。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我后来也睡着了。”厉星时说。
“所以,咱俩后半夜在沙发上睡的。”周牧珩苦笑:“真行,有床不睡,这是何苦。”
厉星时做了早饭,然后把周牧珩送到公司,他去了俱乐部。
昨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卢轲,厉星时以为他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今天一到俱乐部,却在训练场上见到了人。
卢轲脸色不好,一副欲求不满,却又好像纵欲过度的样子。
厉星时打量着他,几分钟都没分辨出这人到底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昨天干嘛去了?”厉星时问。
“没干嘛。”卢轲脚下移动,在厉星时面前晃着:“准备的怎么样?”
“就那样。”厉星时不吹牛,不说大话,准备是准备了,至于能发挥出来多少,那都得看临场。
卢轲嘴里磨叨着:“今天,明天,后天满打满算就三天了,大后天咱们就得去那边,我给你报了名,抽了签,你在下半区,别紧张,当做练手就行。也就一周就结束了。”
“或许,一场就结束。”厉星时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