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名旸这一晚上窝了一肚子火,却没地方撒,好不容易等到饭局结束。
可是厉星时却把周牧珩先打发下去开车了,他知道,厉星时特意留下来,是有话说。
果然,周牧珩一离开,厉星时就毫不客气的开口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名旸也不装傻,这种事,有时候遮掩的再好,也难免会被人发现端倪。既然厉星时发现了,他就势承认,至少光明磊落。
“不管什么时候,喜欢一个人总是没错的。”
“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你喜欢有主的人,这就很不道德。”厉星时坐在他对面,看着陆名旸的眼睛:“当初在这个屋子里,周江让我离开阿牧的时候,你心里一定很开心吧?”
“我不否认,的确是有那么一点!”陆名旸笑道。
“但结果呢?”厉星时反问:“我们分开四年,你连个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如今我回来了,你以为你”
“回来又怎么样?”陆名旸强势打断厉星时的话:“你以为你们之间只要有爱就够了吗?周总那边,你想过没有?他如果一直不认可你,你要怎么办?阿牧从小没有母亲,难道你还要让他因为你再没有了父亲吗?”
“笑话?”厉星时冷笑一声:“你还真是神逻辑,周江不认可我?难道会认可你吗?”
“那不如打个赌?”陆名旸站起来,朝厉星时倾身:“如果有一天,周总根本无法改变阿牧,同意他找一个男人的话,那个人只能是我,不会是你。”
厉星时伸出食指点在不断下压过来的陆名旸的胸膛上。
“这么自信?”厉星时问:“就凭借你给周江当了几年的秘书?四年前,我是中了周江的圈套,不得已跟他分手,但如今我回来了,那就不妨告诉你,从今以后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把周牧珩从我身边带走,你不行,你口中的周总也不行。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要说以前他还拿你当朋友,那么今天过后,他只会憎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