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时回过头,看了一眼陆名旸,笑着说:“名旸,你吃你的,别管我们。别看阿牧二十六岁的人了,有时候就跟个孩子一样。让你见笑了啊。”
厉星时话说的漂亮,但言外之意,就是告诉陆名旸,我的人,你没资格觊觎。
就算陆名旸参不透这层意思,但是看他俩这么秀,也该明白。他就算心里再怎么肖想周牧珩,可是面上仍旧得规规矩矩。
陆名旸不傻,他知道,厉星时已经怀疑了。
厉星时此举无非就是告诉他,“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周牧珩各种恩爱,但你别想?就算是你再怎么掩藏用意,只要我说不行,你就没办法得逞,比如你放到他盘子里的那块牛肉。”
陆名旸感觉肺都炸了。
他拿起刀叉,颤抖着把盘子里的牛肉切成小块,却再也没有心情吃。
吃到差不多,周牧珩心疼厉星时一晚上只看不吃,所以想早早结束饭局。
他看着厉星时,说:“你训练一天,就够累了,这一晚上又水米未进,等下回去,我把家里的东星斑给你做了。”
厉星时想起他昨晚差一点烧了厨房的壮举,不敢再让他做了,但陆名旸在场,他不能直接拒绝周牧珩的好意。
“好,随你。”厉星时其实也并不全是做给陆名旸看的,面对周牧珩,他有些时候,的确情难自制,他伸手在周牧珩颈后摸着:“但不能像昨晚那样,伤了你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周牧珩笃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