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背道离开,脚步都有一丝慌乱。
我拙劣的小心机。
夜幕已深,最后一班公交车也早早抵达终点站。
霍景琛揉了揉我的头,好笑道:“叹气什么,说了送你回去”。
我复而又开心起来。
云城的盛夏裹挟着白日的闷热和夜晚的凉爽。
霍景琛给戴好我头盔,长腿撑在地上,偏头看我不熟练地坐上后座。
我从他头盔下露出的眼睛里觉出笑。
发动机的轰鸣震进耳际,我第一次明目张胆地抱上他腰,腰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黑t递来,江边的凉风从我们身边划过。
我没见过流星也没在流星下许过愿。
万家灯火在飞驰的速度下连成道璀璨的“流星”。
我闭眼。
在古怪的流程下许了个虔诚的愿。
那晚的盛夏夜是乌托邦。
期末复习周降至,我照旧和霍景琛一并放学走在绿茵路上。说些被大人批作虚度时光的垃圾话。
我发现霍景琛这人真挺会装的,很佩服也很羡慕这点。
人前乖乖好学生,人后在舞池里跳最骚的舞,和校花级别的女朋友早恋,亲吻很熟悉,最不擅长的是化学。
说到女朋友。
我很久没见到梁淼了,直到后来有次上课班主任偶然间提及,我才得知她转学的事。
天台上,风钻进我宽大的校服撑起一个鼓包。
晚霞落满,我和霍景琛并排倚在围栏上,中间隔着几厘米的间距,有时候会蹭过彼此的手肘,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我偏头,看夕阳下镀上层金光的霍景琛,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梁淼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