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深时,”钟溪午带了哭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林深时:“我怕、你太凶了……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抱歉。”林深时剧/烈的喘/着气,用指腹给他擦眼泪:“我的错,溪午不怕。”
钟溪午红着眼睛摇了摇头,勾着林深时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说:“林深时,我也会的,你让我来,好不好?”
林深时额头青筋直跳,他忍的辛苦,冷汗打湿了额头的发梢,但还是听从钟溪午的话,带着眼罩躺了下去,视觉的消失放大了其他感官,他清晰的听见钟溪午说,林深时,我喜欢你。
早上八点,林深时被一阵上课铃吵醒,睁开眼睛,视线转向身旁却空无一人。
“溪午?”林深时坐起来喊了一声,动作带着被子滑动,露出留有一块血迹的床单。
林深时脸色腾地一变,酒精和药物使他对昨晚的记忆太过模糊,他只记得钟溪午哭着喊累,又不让他摘掉眼罩,林深时宠他,听话的带着,但剥离的视觉加上药物的驱使,再过谨慎小心也不免弄伤他。
“溪午!”林深时提高又叫了一声,明亮的宿舍没人回应,洗手间里传来的微弱的水声。
林深时穿上鞋走过去,正准备开门,洗手间啪的打开,钟溪午脸上还挂着水珠,匆匆路过:“林深时,你快点!我们上课要迟到了!”
上个屁课!林深时沉着脸心想,他手臂一圈,捞着钟溪午的腰就要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