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抚着窗台勉强站着,全身干燥难耐,血液沸腾炸开,他忍不住向下伸出手,手指堪堪碰到裤子拉链,又迅速收了回去,不可以,溪午还在这,自己的宝贝还太小,会吓到他的……
“林深时,刚刚那个礼物不算数,我把、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收礼物吗?”
林深时身体一震,猛的转过身,看到钟溪午的瞬间,蓦地定住:
钟溪午上下只穿着紧贴的里衣,勾勒出单薄消瘦的身体,精致的锁骨露出一半,向上连着流畅纤细的脖颈,俊俏漂亮的脸蛋泛着红,圆溜溜的眼睛盛了一泓泉水,闪着光,直直的看着他,浓黑颤抖的睫毛如同扑闪翅膀的黑蝴蝶,迷的人心痒。
林深时刷的把窗户关上,撇过头不看他,沉声道:“去把睡衣穿上!”
“林深时,我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钟溪午不理会林深时的呵斥,走过去抱住他,认真的说:“我能对自己的事情负责。”
钟溪午想了很久,他喜欢林深时。他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和他分享,不仅是蛋糕,还有他的手办,他的模型,他的妈妈,他的哥哥,甚至他自己,只要对方叫做林深时,他都愿意。
林深时肌肉僵硬,呼吸越发急/促,嘶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溪午,你还小……”
“林深时,”钟溪午踮起脚笨拙的堵住他的双唇,轻声道:“你再不收礼物,我就要生气了。”
包含依赖和欢喜的嗓音如同献祭,宿舍里的空气变得急躁不安,林深时认命的闭了闭眼睛,理智的琴弦崩断,压制的情/感像是泄闸的洪水奔涌全身,双手扣着钟溪午的腰,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他最宝贵的礼物。
酒精和药物烧的林深时几乎意识全无,他急迫撕/扯/着钟溪午的里衣,动作堪称粗鲁,迷蒙中他看到钟溪午清亮的眼睛,林深时手上一顿,神智回笼,温热的心房无声塌下去一块儿,这是他的溪午,他的小太阳,纯净又美好,独属于林深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