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白砚毛遂自荐,人家都没说跟他学,他就要逞能当师傅,好会献殷勤。
辛梁星压了压草帽,留高挺鼻梁和薄唇融出不近人情的轮廓,低声道:“想做我老师?”
白砚手指纠缠,问:“可以吗?”
第11章 好喜欢
教人的反而这个姿态,辛梁星一下子就笃定了内心的想法,于是摘下草帽,反手扣在白砚头上。强烈的日光让他眯了眯眼,乜斜的眼神扫向戴草帽的白砚,白砚骨架小,戴他的草帽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乖乖仔耳朵上夹着他的烟,头上戴着他的草帽,神情唯唯诺诺的,要教他钓鱼。
“会来月经吗?”辛梁星问。
前言不搭后语,问的白砚愣在当场,有种被他语言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扒着探索最内里的秘密般的刺探感。
“会不会?”辛梁星重复。
良久的沉默,静到风吹草叶哗啦啦的声响都被放大,好像能听见河水淌动的簌簌声!
白砚抓了抓衣角,嗫嚅道:“会,会吧……我不知道。”他喃出哭腔,无助道:“之前见过一次红,就一点,算吗?”
他仰起头,目光从草帽下撩出,彷徨无措的看向辛梁星,好像辛梁星才是造物者,一切由他说了算。
辛梁星眉峰高挑,浑不吝道:“问我?”
白砚点头,香烟随他动作点动,像一支枪,瞄向辛梁星。
“那你现在垫了吗?”辛梁星眸光暗了几分,问完这话,他近了白砚一步。宽阔的胸膛被日头烘出暖洋洋的体温,灼人的向白砚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