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颂和在医院陪了一夜,第二天,肖拥随醒来的时候他还很是温柔地用手背抵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
“烧退的差不多了。”
肖拥随被他的的温柔弄得脑子晕乎,但又一想,眯起了眸子,问他:“你对我做什么亏心事儿了?”
柏颂和还不至于因为他一句话就露出什么马脚。
肖拥随:“嘶~我头怎么这么疼?”
柏颂和面不改色:“你从床上摔下来了。”
“从床上?”肖拥随有些怀疑地道。
柏颂和直接站了起来。
不然呢,还能从楼梯上啊!
“嗯。”柏颂和将倒好的水递给他。
肖拥随坐起来,将信将疑地将水给接了过去,总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至于从床上掉下去就摔个脑震荡吧。
柏颂和看着他问:“你没叫你的经纪人过去照顾你?”
肖拥随喝了口水,眼神瞟他,语气带着抱怨,“你刚走没多久我就睡着了,醒来就在这儿了,你十点回来,我都晕了超过十二个小时”
说这话的时候他直直地看着柏颂和,只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虚假的愧疚,很刻意的那种,像是装都懒得用心。
一人敲门,柏颂和让他进来,看到进来的是梁台的时候还真有点儿担心,照梁台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可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梁台边往里进边压着声音地说着:“他怎么从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呦!已经醒了啊!”
肖拥随直接就看向了柏颂和。
柏颂和瞪梁台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去,被他给抓了个正着。
梁台感觉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十分客气地将梁台给送走,柏颂和扶着门,隔着他的白大褂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将梁台踹的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