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是因为有人看见了那女子的惨状,还知道那些惨不忍睹是他干的,才故意让他也尝尝那滋味儿。”
江夏望着那几颗本来还漂浮的葱花慢慢沉了底,手从桌上移到自己膝盖,左手慢慢搓着右手骨节上干了的血渍。
“是吧,我们也是这么猜想,不过猜想归猜想,没有证据证明那四个人是杀那女子的,那砸手的石头没找见,那割舌头的刀,也没找见。”
“在那四人身上没找到凶器?”
“没有。”
“哦…”仲季常将烟灰弹到烟灰缸里:“那你们可要幸苦了,杀女子的凶器找不到,杀那四个人的凶器也找不到。”
“嗨,凶器找不着就算了,那边监控还都少得可怜,只有挨家挨户去问,进那女子楼里的人不少,她男朋友好像还失踪了,反正有得忙就是了。”
说不了两句,傅钧的手机就响了,他接电话,随后对他们俩说:“先走了,回家几分钟都不让。”
“回见。”仲季常将烟头杵灭,准备付钱。
“我来吧。”江夏拿手机扫码。
“有钱请我吃饭了?”
“嗯…以后没有大的花销了。”
出了馄饨店门,江夏问他:“你的脚还好吗,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仲季常奇怪看他,在他脸上打量,随后笑得也是奇怪:“我开车回家一趟再去公司,你呢?两天不睡觉,该回去睡个觉了,眼眶里全是血丝。”
“嗯,可能要去忙一天。”
“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