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川起身去了阳台,点着烟,手里摩挲着那金属打火机,上面还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名字。
嘴角微微笑了笑,一秒后又随着吐出的烟雾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你是闫嘉朗的儿子?”
“不好意思,虽然你大学学的跟我们专业对标,但是原谅我们不能聘请你。”
“就这样吧,你回去等通知。”
“实在抱歉,就算我们聘请了你,你在公司怕是也待不下去。”
“我们也怕,要是员工知道你是闫嘉朗的儿子,他们会怀疑我们的招聘标准。”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伤害了多少栔城普通家庭?”
“你妈妈的疗养费再不交,就只能自己带回去了。”
“我们能收着你妈妈,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可能再给她好的待遇。”
“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钱交上吧。”
……
“妈,我们换个城市好不好?我不想再待在栔城了。”
“不,不,我要在这里等你爸爸,你爸爸说他出来的时候希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我。”
“妈,爸爸已经…”
“胡说!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