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疯长的藤蔓,缚住他的心脏,束缚感越来越清晰,让他痛苦不堪。
时屹护着郁欢,心里越来越慌乱,那不是他的本意,绝不是,他只是想给郁欢教训,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任何敢染指郁欢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
时屹轻喊她的名字,只盼她能反抗,能哭着痛骂自己总好过这种沉静的反抗。
绝望蔓延,在无声中崩裂。
时屹不禁心疼,还分外气恼,满脑子盘旋着两个人,侵犯郁欢的固然可恶,但授意者他更不会放过。
阮颂年,阮颂年。
他抱着郁欢不肯放手,从兜里拿出手机给周焰打了电话,冷冷说了几句话:“警察都到了,你去处理一下。”
周焰应声:“好的。”
“阮颂年留着,”他略微停顿几下:“我自己处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离婚期只有四天,他本来不想闹僵,毕竟留着阮颂年遮掩视线是很不错的,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郁欢的主意。
无论是疼爱还是惩罚,郁欢都是自己的人,该让自己动手,她是什么东西?
第95章 婚礼那天好好安排
不过结婚还是要照旧的,但能不能成功结束,就要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