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有因,万般皆是果。
时屹开了车子在门口等着,等阮颂年寒暄完开门上了车,她刚坐好时屹就靠了过来,胳膊撑在她腿间,俊脸放大,双眸如墨紧紧盯着阮颂年。
两人离的很近,近的木质香和甜腻的花香混在一起,竟格外相配。
阮颂年身子后缩,结果时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两人又近了一步,鼻尖几乎要贴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
时屹唇角略扬:“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怕这个?”
阮颂年被他说的心跳加快,反倒不怕了,伸手攀住他的肩膀略一侧头就想吻过去。
唇瓣将要相触时时屹避开了,温热的唇侧着侧脸过去,留下一道不明显的口红印。
阮颂年笑着讥讽他:“看看是谁在怕?”
时屹放在她腿间的手抚上她细白的大腿,长指轻轻摩挲,姿势说不出的暧昧:“怕我生气来这里找庇护了?”
“我又没做错,为什么怕你生气?”
时屹眸色逐渐深沉,手上力道略重,阮颂年咬着下唇隐忍,他像是没看到:“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阮颂年茫然的眨了眨眼:“什么?我听不明白。”
时屹不耐的扯了扯嘴角:“别给我装傻。”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哂,主动承认了:“郁欢逃跑的事的确我的确拖延时间了,是我有私心,但我今天来不是告状,是真的打算取消婚约,我担心你哪天会掐死我。”